第64章 她本质轻贱女子(第1页)
我俩下了三千底注。我坐庄洗牌。我洗的很慢。看着笨手笨脚,不像是经常玩牌的样子。一个没洗好。我竟把一张牌的牌角,给洗折断了。"牌断了……"我故意装出一副尴尬的样子,抬头看着李大彪。"你个废物,你还能干点什么不会洗就给我滚!"李大彪顿时大怒。拿起桌上的烟,就朝我扔了过来。m.我知道,他之所以这么愤怒。是因为这幅扑克,基本全被他下了焊。而他的下焊,并不是提前做好的。毕竟,扑克是棋牌室提供的。他需要一边玩,一边下焊。想要把牌全部焊上,是需要很长时间的。一见李大彪对我这样。老黑刚想急。我立刻给他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别动。骂几句不算什么。因为,我马上会让他知道,什么叫绝望。老黑会意,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:"大彪,急什么。换副牌不就完了嘛……"说着。负责抽水的人,把一副没开封的新扑克,扔到桌上。顺手拿走一百块钱的扑克钱。李大彪虽然生气。但他也没办法。再次洗牌发牌。牌局开始。李大彪的运气,似乎不错。没多一会儿,又赢了一万多。当然,这是我故意让他赢的。一个出色的老千。不但要有高超的千术。同时,也要懂得揣摩对方的心里。前两天,让李大彪赢。是为了让他尝到甜头。而今天,我的目的,是让他先赢后输。先赢后输,和先输后赢。对于一个赌徒的心理影响,绝对是不一样的。先输后赢。赌徒经过输钱的焦躁后。翻本还赢了点儿,他很可能就满足不玩儿了。但先赢后输,就不一样了。赌徒会认为自己一定还会赢回来。并且,他把之前赢的钱,都当成自己的了。这个时候,他肯定会上头。不知不觉。牌桌上,已经有两万多了。到我时,我发给自己的两张明牌。一张是a,一张是q。这种牌,属于射龙门中,第二好的牌。只要下一张发的是,2到j中任意一张,我都赢。这种概率极大。但我还是回头看了老黑一眼,装作谨慎的问说:"这应该下多少""这还用问,当然兜底啊!""太多了吧,要不下一半吧……"我故意装作胆怯的样子。老黑一皱眉。"全兜,听我的!"点了一下。底池的钱,一共是两万二。我查出两万二,放到桌上。接着。我给自己发牌。能感觉到。李大彪很紧张。两只眼睛,死死的盯着我。嘴一张一合的,不出声的嘟囔着什么。牌到手里。我慢慢的捻着。而老黑也瞪大眼睛,站在我身后,似乎也有些紧张。房间里,顿时安静极了。就连抽水的,也好像不困了。他张大嘴巴,翘着脚。想提前看到我的牌。"操!"老黑大喊一声。本来大家都聚精会神。他这一喊,吓的大家一哆嗦。我慢慢的把牌亮开。一张黑桃k。我输了。而李大彪哈哈大笑。"啪嗒"一下,在陈晓雪的脸上,亲了一口。接着,指着我说:"初六啊初六,小时候我收拾你,现在我照样收拾你。这辈子,我李大彪都是你初六的克星。到我了,发牌!"他的话,让我心里涌出一阵寒意。克星我倒要看看,今天谁克谁!给李大彪发了两张明牌。牌一掀开。陈晓雪立刻"耶"了一声。李大彪也转身,和陈晓雪击了一下掌。两人,满脸兴奋。两张牌,一张是a,一张是k。这是射龙门中,最好的牌型。下张牌只要是从2到q,他们都能赢。"兜底!"李大彪大喊一声。查出四万四,便扔到牌桌上。我准备发牌。手刚碰到牌,还没等动。忽然,李大彪大声说道:"等一下!"我抬头,不解的看着他。"我嫌你的手臭!牌放那儿,我自己抓!"一句话。说的老黑和陈晓雪顿时紧张了起来。他们两人都知道。如果是我发,李大彪一定会输。因为,我无论是发二张,底扣,还是中取。我都能把a和k发给他。但是他要自己抓。情况就不一样了。但李大彪的要求,很正常。谁也不能说什么。我只好把牌,放到桌上。"2345678910jq,给爷中!"李大彪嘴里念念有词。伸手摸了张牌。慢慢的拿到跟前。他用桌面上的一张牌,把发的牌铲到手里。开始一点点的晕牌。刚露了一点。李大彪脸色顿变。陈晓雪在一旁跟着加油:"中,中,中!"陈晓雪装作一副急促的样子,大声喊着。"曹尼玛!"李大彪"啪"的一下。把牌摔到桌子上。也不知道他是在骂谁。总之,他气的两眼欲裂。而桌上摔开的牌。是一张k。射龙门中,这叫中柱。不但输了。还要输双倍。李大彪不甘心的往牌桌上,又扔了四万四。牌桌上的钱,已经有十三万二了。李大彪今天带的钱,加上前两天和刚刚赢的,还有陈晓雪的两万。一共是十七万。这把他一共投入了九万多。牌桌上,还剩八万左右。而我这面。老黑把车抵押了十五万,加上我今天又给他拿来五万。一共是二十万。除去输的,和给陈晓雪的做局钱。我这里,还有不到十二万多点。也就是说,无论下把发什么牌。我和李大彪,都不够兜底了。当然,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"牌重洗!"李大彪恨恨的说道。射龙门一副牌过半,是可以重洗的。这主要是避免有人记住都出过什么牌。来推断剩下牌张的概率。但我知道。李大彪让重洗。绝对不是因为这个。而是这副扑克,他已经给十几张都下了焊。虽然不多,但总比没有强。但李大彪不知道的是。这把牌还是我庄。只要我洗。他下焊的那几张牌,他根本别想看到了。我不用把他下的焊破坏。我只要放到半幅牌后,或者按照明牌发出来。下的焊,就一点用都没有了。这一把,我给自己发了两张挨着没缝的牌。下了三千,没有发牌的权利。又到李大彪。他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手里的牌。似乎想看到,到底哪张,才是他下过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