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床上的人除了不能动弹,完全就是个颐指气使的大老爷。
邹言己经察觉到,自己又被挂了一道枷锁,就在脖子上。
两指宽的皮项圈,中间垂下一根铁链子,与双手之间相连接,不算难受,但严重缩小了活动范围。
如果说之前还只是像一只被拴着的狗,现在基本上就是了。
他咬牙,恨不得将对方当做饭菜,碾碎在唇齿间。
吃饱喝足,又去冲了个澡——虽然仍挂着一堆叮叮当当的链子。
在浴室里,邹言再次尝试撬开手铐或者眼罩。